王炸又不带老千

临渊羡鱼,不如退而结网。
这是一个打卡号。

街角咖啡厅

“老板,还是老样子。”我随意找了一个位子坐下,对眼前的人说到。
“好嘞~”老板应和着。我默默的看着他,有条不紊的摆弄着柜台上的瓶瓶罐罐,像一个指挥官,指导着一个乐队的演奏,从容不迫,错落有致。
这是一家老式咖啡厅,棕色暖光的格调我很喜欢,木头做的小屋子,像19世纪欧美的咖啡屋,狭小又温馨。老板是一个刚20出头的男生,长得干干净净的很清秀,个子很高,人性格也很温和,一双桃花眼深不见底,言语间小虎牙若隐若现的格外可爱。据说是个海归,也算小有成就,工作之余在这个小巷里开了一个咖啡厅。而且也没有员工,全部自己来。这不,年末,北京成了空城的时候,附近只有这家咖啡厅还开着。
我看着他出神,咖啡做好了,他看着我,“怎么了?今天看你情绪很低落的样子。”我方才回过神来。接过咖啡,用吸管搅拌着,低着头对他说,“今年可能不能回家过年了。”
“没买到票吗?”他收拾着案台。
“不,是我妈。以前我们什么都聊这几年每年过年都会唠叨我,反反复复就那么几个问题,注意身体,有没有男朋友……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。回去了怕她失望。”我叹了口气,轻啜了口手中的咖啡。
“一个人过年,会不习惯吗?”他把一个盘子放进烤箱里。
“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问题。哎~今年又吃不到她做的春卷了”
“其实我也是长大了以后才知道,唠叨你的人才是最爱你的。”他收拾完了,胳膊支着身子附身趴在我前面的吧台上与我平视,才不到三十公分的距离,直勾勾的看着我的眼睛。一双桃花眼好像千年的酒酿,一眼便醉了,我脸上一烧,正当我手无足措时,烤箱“叮”的一声,他移开了视线。端出来几块精致的松饼,放在我的面前“松饼味道一定比不上妈妈做的春卷了。”他轻轻一笑,灯透过他的头发,格外好看,声音轻轻的像羽毛一样轻轻的挠着我的心。我点了点头。脸上烧的更厉害了。他在发光啊,我想。

年后,空了的城市渐渐恢复往日的繁忙,这家咖啡厅里每天都会有一个女孩子的身影,无论多晚,从未改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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